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1
静谧的小岛上,夕阳的余晖斜照着这片大地。树木、房屋,每个物体都直挺挺的站立着,拖着身后长长的影子,目送太阳沉沉落入地平线。
一栋黄瓦白墙的房屋中,一人正痛苦的躺在床上,他捂着头,额上满是冷汗,撕心裂肺的模样和窗外的安逸完全不符。
床头柜上放着一瓶止痛片,被他一把抓入手中,哗啦啦倒了一堆,和着凉水就一并灌入腹中。
微颤的手终于停止,药物暂时止住了疼痛,那人有些虚脱的重新倒下。
他的时间不多了……
他转头望去,目光疲惫又空洞。那青色的墙面上满是一幅幅照片,照片的内容是同一个男人。
男人有着高挑的身材,冷峻的外貌,大部分时间都是面无表情的,只有望向某个活力少女时,才会轻扬嘴角。
他淡淡望着墙面,有风吹来,扬起那人的发,那一墙的照片,也被吹的如涟漪般荡起。
2
齐格勒正端着咖啡,站在自家的落地窗前,看着外面妖娆的夜色。
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二十分钟了。
,...
顾小凡的案子又被执法者捷足先登。
脑海中,他依旧记得和白灵闯进屋时,所看见的画面。尽是鲜血的尸体旁,斑驳的墙面上,用鲜血写下的四个数字异常醒目。
他将已冷的咖啡放下,面色越发的冷峻。对于这两组数字,他心中其实有一个推断。但他不能确定,毕竟没人知道对方是否还藏着其他数字。
所以这个推断是否是正确的,抑或是巧合出现了这样的排列,他亦不可知。
夜已经深了。
外面原本如璀璨星海的喧闹都市,此时只有零星的几盏夜灯在做最后的坚持。
他没想到这么晚还会有客人。
齐云飞依旧是那样傲慢冰冷,面无表情端坐于沙发,一双狭长秀眼似有怒气,默默盯着齐格勒。
齐格勒干咳两声,只觉得,房间温度也骤降了下来。
她是来劝齐格勒停止查案的。
齐格勒睨了齐云飞一眼,眉一挑,听你的才怪。
齐云飞这才正色道,“听着,之前看你办案轻松,也没有涉及人身安全,所以由着你胡闹。可这次的案子,我听说已死了两人,却丝毫没有任何线索。”
“太危险了,停止,我不希望如上次拯救白灵一样,你再弄的遍体鳞伤。”
齐格勒嗤之以鼻,哪桩案子他没受伤,只是没告诉她而已。
“齐晖!”齐云飞猛的一拍茶几,“家族最近投资了一个新的大项目,我每天处理这些事情就已经够累了,还要为你担惊受怕,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!”
齐格勒脸色一沉,齐云飞很少这样言语激烈的教训自己,想到这段日子,为了案子的事,齐云飞的电话他也极少接听,心中便萌生出一丝愧疚。
他看了齐云飞许久,随后走进自己的卧室,不一会儿,又走了出来,挨着齐云飞坐下,将一个盒子递上。
齐云飞蹙眉,打开,红色的丝绒上面摆着一块质地极好的玉牌。
玉牌通体润白细腻,雕刻出鱼的形状,鱼嘴处有一处天然而成的嫩绿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“我向着这块玉保证,以后再也不处理危险的案件。”
齐云飞回家的时候已是凌晨,她坐在汽车的后排,抚摸着那块白玉,不由得叹了一口气。
该说的话始终没说。
齐家最近大手笔投资了一项新型药业的开发,这块领域齐云飞从未涉及,所以做起来总是觉得力不从心。她这次来本想让齐格勒辞掉刑警的工作来帮她,但看到他那幅全情投入的样子,便全将话咽进了肚子。
她抬头看着车窗外,宁静的街道只有孤零零的路灯与之作伴。
随他吧,谁让她只有他这么一个弟弟。
3
晴好的日子适合郊游和漫步,齐格勒却窝在警局一步也未出。
他还在分析陈嘉丽和顾小凡的案子。
他认为,这两件案子表面上都是执法者捷足先登惩治了凶手,但细节上却截然不同。
陈嘉丽的案子,若不是她死,她弑女的真相,也不会被揭露。“执法者”有非常宽裕的时间调查出真相,杀人后再通知警方。
而顾小凡的案子,从她杀人到被杀,警方一直在展开调查,而“执法者”依旧能提前惩戒顾小凡。
可见,他几乎能实时共享警方调查到所有的信息。
能做到这点,除了与警局有关的人,齐格勒想不到第二个可能性。
接到电话,是在黄昏。
电话那头隐隐传来节奏欢快的音乐和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。
齐格勒嘴巴撇了撇,忍住要挂断的冲动,耐着性子等待那边的人出声说话。
要不是这个女人和自己有点交情,他才懒得浪费他宝贵的几秒钟。
“啧啧,没想到神探也有被难住的一天,我猜你现在一定顶着一副苦瓜脸。”张芸的声音有些含糊,实际上,她正光着脚,窝在沙发里大口嚼着冰淇淋。
齐格勒扬起一边眉,这毫无价值的对话内容激不起他任何兴趣,“你打来就是为了说这个?”
回答他的只有对面的咀嚼声。
“再见。”手机被提离耳朵,刚要按下,就听那头抬高音调说道,“我把剩下的数字破译了。”
齐格勒一愣,再次听去,张芸在里面笑音涟涟,“你没听错,我把剩余的数字全都破解出来了。而且,我有信心,我的推理是正确的。”接着一顿,声音略微压低,“这串数字包含着一个很重要的信息,那个凶手就在你所处的警局里。”
这个结论与自己的推断不谋而合,齐格勒淡淡一笑,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坐姿,决定将这个通话的时间无限延长。
“我可不会在电话里告诉你答案,难得有炫耀的机会,可要好好利用。我临时订了酒店,南京路维也纳,八点后来找我。”
说完,张芸率先干脆的挂断了电话。
晚上八点,齐格勒准时到达维也纳,他站在大厅一遍遍的拨着张芸的号码,这个急躁的女人,只留下了酒店名称,没说房间号。
然而电话那头,长久的等待后,只有机械女声稍候再拨的提示音,这着实让齐格勒有些恼火。
没办法,他只好求助前台。
前台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,态度还算热情,在齐格勒说明来意后,就噼里啪啦打着键盘搜索起来。
趁着等待的空隙,齐格勒也顺便打量起这座富丽堂皇的酒店。
A市不是旅游胜地,像这种配套设施齐全的五星级酒店并不多,而且从稀疏的往来客人看,这里的入住率并不高。
“对不起。”齐格勒回头,小姑娘满脸抱歉,原来系统出了问题,没能查出张芸的房间号。
齐格勒脸拉了下来,现在怎么办,难道一间间找?
小姑娘堆笑着从下方又拿出一叠厚本子,表示可以查询客人的登记簿,就是有些费时。
耐心有些透支,看着八点已经过半,齐格勒站在前台边,食指点着台面,眉头随着一分一秒的流逝越发紧皱。
“有了。”小姑娘喊了一声,同时齐格勒的手机也发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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